要说现在的世界，他能无条件相信谁，非丹皇莫属了。
毕竟他们前世都很了解彼此。
虚空帝君轻声叹息：“我很遗憾，只能做个见证者了。”
丹皇问道：“恕我冒昧，帝君您现在的情况是……”
虚空帝君道：“帝君死亡，魂归天道，不入轮回。但我跟虚空之门做了特殊交易，临死之前，未死之际，燃烧帝躯血肉，滋养虚空之门，助其恢复元气，它则以大道之力，封存我些许魂念，寄存于虚空之门。
现在的虚空之门，远比当初更强，但我无力挣脱虚空之门，也无法再掌控虚空之门。”
姜毅一惊：“虚空之门……有意识？”
虚空帝君道：“它的存在很复杂，没有我们理解的意识，也不是我们理解的武器。它是世界法则演变出的具体形态，让无形变成有形的特殊存在。
相当于……空间大道的化身。
它曾经遭到重创，沉寂了超过六十万年，后来归于大道，以无形状态存在了三十多万年，直到九万年前，我登天证道的那一刻，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它重聚形态，降临了世间，协助我重整世界空间秩序。
我对其他帝君宣告，这是十二法则之门的衍生之门，就是担心其他帝君产生过度贪念。没想到……它们还是在我离开之后，被贪婪腐蚀了心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