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千万别动气,晔王年少时府中便无姬妾,今年回京后更是唯有姐姐一人,姐姐既已独得了这份恩宠,想必晔王在府中是极宠姐姐的,不过是不爱在人前表现罢了。”白姬语逮了个机会,赶紧将话接上,但她显然误会了白鹿茗的意思。
“妹妹想是误会了,我介意的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何这般关心我同王爷的夫妻感情,乃至闺中之事?王爷人前人后待我如何,妹妹又是从哪知眼睛看出区别的?”
白鹿茗懒懒地放搁象牙箸,身子端得正直,也许是头顶着晔王妃的派头,身后如同有座巍峨的靠山,她这番话说得自在又有气势,反衬得白姬语一副小家碧玉的脾气。
原先前头那些话赵姵是要自己说的,奈何白姬语经不住考验,完全失了耐性,前阵子刚从简王府里吃了亏,这才反思了没几日,一旦遇上白鹿茗和陆宴舟的事便又犯了糊涂。
赵姵直在心中摇头,自己的女儿怕是以为今天在白府之中,是自己的主场,在座的都必须给她脸面。
可这些话一旦说出,哪里又堪堪只是个给面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