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拍卖公司虽然证件齐全了,但没什么知名度,再加上她是个半路出家的年轻女老板,那些委托出手艺术品的人都信任不过她,所以公司基本没什么活。
所幸,她看人的眼光很好,公司虽然没揽到什么大活,但也没赔钱。
今天余瑞的举措实在是让她浑身不舒服,他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的人,她有些害怕他知道她家的地址,再来找她。
果不其然,晚上她回家,在小区楼下发现了余瑞,他戴着口罩,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打着电话。
她转身,去了姜从筠那里借住。
姜从筠听她说完这些事,眉头拧得很深,“对于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干脆.....”
林生安叹了一声气,“没用的。”
“那现在怎么办?”姜从筠顿时有些苦恼,“你今年是不是犯太岁,怎么都是糟心事,改天,去庙里求个符,压一压。”
林生安失笑,“没事,如果他再不走,我就回我爸妈家住,他还不知道我爸妈家住在哪。”
姜从筠听完她的话,误解了她的意思,“我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
林生安端起桌上的牛奶抿了一口,“我是怕他找过来,对你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