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喝着茶，磕着瓜子，在楼上听着楼下的说书人讲九千岁的故事，讲到戚稷智取南昭国皇帝首级，正听到兴头上，找事儿的人来了。
“我呸！戚稷那小兔崽子不过是沾亲带故罢了，威武大将军燕平昌才是真正的好男儿！”
说这话的人，一脸的络腮胡，魁梧高大，虽然穿着奴仆的衣服，却是一脸的凶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在座的都是士族子弟，再不济也是有脸面人物的门生，都没见过这张陌生脸庞，见他说九千岁的坏话，立马指责，生怕自己说慢了，明天被参上一本。
“你个黄口小儿，九千岁大人岂是你可以评判的！”
“九千岁大人功绩累累，你一介匹夫可知的？”
“都说武夫没脑子，今儿可算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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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扬听着这些文人的之乎者也，“满嘴喷粪！”下面的人听了这话，气的不行，场面一时间竟然难以控制，随着燕飞扬慢条斯理的撕下脸上的胡子，辱骂的声音渐渐小了。
原本张希和越语还在楼上看的津津有味，看着士族们开始擦汗，越语也拽着张希的衣袖，让他快点离开。
张希问了越语，“这莽夫什么来头啊？他一卸下伪装，这些所谓的文人都变了脸色。你不说我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