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尘对答如流,“安安心心在等成婚的黄道吉日,并没有异常。”
尉迟淮还要说什么,忽的哮喘了起来,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每当此时,息尘就要送锦帕过去,可想而知,尉迟淮又咯血了。
看到这里,息尘着急。
倒是尉迟淮自己,他淡漠的笑了笑。
此刻,温槐气鼓鼓的闯了进来,尉迟淮急忙将沾了血的锦帕收在了衣袖中。
“师父,您这有哦是哪一出啊?”温槐受伤的咕哝着,“您要成婚我是不反对的,但您这么要娶她啊,这臭丫头有什么好的,我看她包藏祸心,模样儿也……横竖齐大非偶,您还是多考虑考虑。”
“我已考虑清楚了,殿下。”
“您真的要好好儿考虑考虑,您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温槐抱着手臂威胁一般的抢白。
尉迟淮状态不好,也不想让温槐知晓自己在咯血,敷衍两句就准备让温槐离开。
但温槐却非要胡搅蛮缠。
翌日,扶淳到养心堂去给尉迟淮奉茶,两人面面相觑,扶淳早存了逃之夭夭的心思,但如今无可奈何,眼前的臭男人已扼住了她命运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