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气鼓鼓的样子,如此像之前他们在晚园时她的模样,反而让温承晔笑了出来,“你这嘴能不能别这么不饶人?别人都畏朕,朕不求你畏,单一个敬字也成。可你非但不敬,还这样没大没小……好啦,”看到她又要义愤填膺,温承晔摆手道,“朕呢,现在是来送礼的!”
“送礼?”
“对,瞧朕给你带来了什么?”他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拿了出来,自得地在她眼前轻轻摇晃,“你不是想要么?朕现在便给你。”
居然是那件西疆甲衣。
鱼晚愕然。
“你不是想知道这甲衣的神奇功效么,想知道的话,自己拿去试就好了。剑捅,刀砍,火烧,什么都可以。不求你喜欢女孩儿喜欢的胭脂水粉吧,朕也实在没有料到,你居然喜欢这样的东西……这习惯,实在是怪癖得很……”
他的话说完,却觉得身边人静得出奇。他侧头一看,只见鱼晚正深深地看着他,那双眼睛明透晶亮,如同一把最厉害的剑,直直地戳到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