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颜笑着道:“哪里有这么快,您正当壮年,不急在一时,”
宫壑丘被清颜那句正当壮年说的很开心,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不过在眼眸深处,却很是幽冷,苏牧,又来了?
宫壑丘陪着清颜用过了午饭,借口有些事儿要办,便去了书房,随后叫来老管家,“这些日子,苏牧可是经常来府中。”
“是,而且每次都在夫人的房中,听说夫人手下的海棠姑娘还会在门口守着。”老管家对宫壑丘忠心不二,以前是老爷不问,那他自然也不会多嘴去说,如今老爷问了,自然就是对夫人有所怀疑了,他就把自己知道的事儿,跟他说了。
宫壑丘皱眉,这二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就算为了贡品的事儿,也不至于来这么多次,而且还只有他们二人在房中,不过宫壑丘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二人在放中干着如此龌龊的事儿,可他却是个多心的,这二人关在房中,一定在密谋什么。
“夫人这些天可有什么动静,账册可找到了?”
原来找那个账册的人不只清颜,还有宫壑丘.
“老奴愚钝,还没有找到,主要是夫人的卧房奴才也不敢去搜,其他的地方,包括小姐的房中,奴才都已经找过了。”老管家诚实的道。
宫壑丘点头,以前那账册对他没什么威胁,可随着事态的发展,他越发的摸不清宫夫人的性情,他真怕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如果她知道杀死宫羽的凶手是谁,却还跟她联手想要搬倒汤小圆他们,这样会不会憎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