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高大伟岸的身影映入眼帘之间,她想也没想地套上衣服就要下床,两条细腿软的不像话,要不是借助着床头柜的力量,她差一点就要跌坐在地了!
这个禽兽!
昨晚真的是把她里里外外都给掏空了!
拖着被虐待过的身体,她走过去,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烟支,再一看地板上十几根的烟蒂,给气得眼圈直接泛红了,“医生不是说了不能抽烟,战爸爸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知不知道你现在这还是个病人呢?”
再看他结实的身体就围了条不算大的浴巾,上半身几乎就是果着的,豆大的泪珠已经落了下来,“穿的这么单薄,又抽烟,万一伤口恶化了怎么办?你……”
最后声音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被教训的男人盯着她脸颊上的泪珠儿看了两秒,须臾,大掌伸过去轻轻为她拭了拭,“别哭,我已经没事了,嗯?”
他的动作称不上是温柔,甚至是有些笨绌的,可看在宋念念的眼里,就是感动的要命,又心酸的要命。
和她发生关系以后,基本一夜未睡地就站在这里抽烟,这是得有多烦恼呢?
她撇撇小嘴看他,“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好让人讨厌的,人家每天都担心你担心的要命,怕你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又怕你会好得慢了影响你工作,你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