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一号. 导演映后说制作这片的起源其实是原六七运动参与者(今日的富庶人士)要求拍摄并给了钱投资的,然而从想法诞生时的11年至今香港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令他更想把这片献给年轻的抗争一代,于是六七便不再是真正的主角. 不过影片尽力展现六七历史的努力还成,把当年的暴动者拍成天真地喊口号的符号,一个个文革背景下被操纵的木偶,但同时也触及了镇压之严酷,与定罪之荒谬草率. 谈了暴动者被北京方面利用,也谈了工人的真实处境,和运动以后带来的劳工法改革,虽然这些全是后面用台词带出来的. 相比之下,第二部分从表演到台词到人物刻画都更细腻,脱离脸谱. 最动人永远不是大义凛然的口号与辩论,而是个人的行动思想如何牵动纠葛着亲人,社群与家国的命运. 即使这片里仍然会有人说类似“做人最要紧就是要开心”这样的台词,港片就是港片,不服不行电影并没有着力于展现矛盾和刻画角色,面对不公,它并没有空泛悲叹,而是以白描将法庭去圣化,强调了此世罪行和彼岸正义之间的界线,借主角之口说出了“法庭并非是追求正义的地方,只是判决有罪还是无罪”,业已触碰到了法庭哲学意义上的本质;它的视线至始至终都. 这样一部作品充分切入社会问题、对构筑公共空间极有助益,能够激起日本大众的热议和反思完全在情理之中. 然而它并没有对它自己提出的问题作出准确回答,因为一个更基本的问题是:如果罪行只是一个技术操作,那么追求正义的态度当安放于何处,而它又是否还具备作为构建共同世界的意识的意义?这不是最后的单单一句“上诉”可以回答的,因为那只是一个人的战争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