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轻轻地带偏了过去。
“我姑姑……后人?”虞兮娇神色古怪。
“我之前听说……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令姑嫁到南唐,也有数年,说不得也有子嗣留下,只是当初乱起,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张宛音轻轻的咬咬唇,脸色越发的诚恳。
嫁到南唐数年?其实也不算是数年,就是一年左右,虞兮娇问过祖母。
“原本好好的皇家血脉,说不得以后还能……坐上帝位,却因为乱起,现在不知所踪。”张宛音叹惜道。
她一个外人尚且觉得惋惜,更何况虞兮娇这个亲侄女。
果然,这话说完,虞兮娇的神色郑重起来。
“其实我也奇怪我父亲当时为什么会出使,在那个时候出使南唐,就算要助力,父亲也不是最合适的,至少那个时候不管是安国公也好,还是征远侯也好,都比父亲合适,父亲……其实和文官也差不多。”
张宛音最后一句话带着困惑,似乎是自言自语,这话题又莫名地转回到老镇南侯身上。
这些话一句进一句出,听起来就是随意地说,说到哪里是哪里,没有半点规范,但却更让人相信,她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