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里闹了个沸反盈天,白一有幸目睹一众棋友的脱粉现场。那些棋友的表情,可比“麒麟杯”的冠军奖杯好看多了。
观众席上,一名女孩也像白一一样,用皮筋和手链遮住了腕上的伤口,此刻正十分同情地安慰一旁的男人。
“您粉错人了啊大哥,这黎胜,不行。”女孩煞有介事地分析,“建议弃暗投明,粉我们白一。棋坛官方唯一的北极星,真才实学、可盐可甜,入股不亏啊!”
“可白一好像有黑历史……”
“那都是无中生有!”女孩一摆手,“你看早上那个王建,都要吃法院传票了!”
白一不知道观众席起了什么幺蛾子,她左顾右盼,找不见沈骆迟,拿回手机却只看见沈骆迟留了一条言:“急事先回,照顾好自己。”
这算什么?
白一给他回了条信息,迟迟没有等到回复。
于是白一直接拨了电话,然而提示音却说沈骆迟已经关机。
白一开始不安起来。
黎胜还坐在位置上,呆呆地望着眼前已成死局的棋盘。忽然,他抬起头看向白一。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屏蔽器?”他脸上的表情混合着愤怒和不甘,仿佛做错事的不是他,是白一,“这是最新款的设备,信号波长不会被一般的屏蔽器屏蔽,你的为什么能屏蔽得了?”
白一皱眉,暂且把沈骆迟的去向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