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得记得,在书里每一次贤仁公主在外犯了错,都是一顿家法处置。
虽然最后都因为有人替她求情而躲过。
但从墨子召口中说出最多的,应该就是家法处置这几个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不再那么讨厌自己了。
只不过,依然对她还抱有深深的怀疑。
这边的人循循听着她的吐槽,等她内心不再疑惑时,他才开口。
“今日若不是因为你,恐怕这桩求陛下的赐婚,当真会出现变数。”
楚沫一听事关剧情之大事,便不顾面子重新坐了回去。
认真思索片刻,严谨地问,“是因为苏畅明找你求情了吗?”
墨子召点点头,给了她一个夸赞的表情。
“他当真找你求情了?”
“当真,刚说出口。我还没想到回绝什么,便听说后院有人打起来了。苏畅明一个着急,也顾不上求情。”
她听完摇摇头,没觉得自己立了多大的功劳。
而是说,“真是万幸。若是没有今天这事,恐怕你也不好不卖他这个面子吧。”
这边的人耐心听着她分析。
又觉得她并非不懂朝堂之事,而是真的不愿意参与。亦或是隐藏至深。
但至少眼下,她跟自己是站在同一个战线的。
墨子召又循循开口,“还有今日在马车上时,我不是在怀疑你。”
刚才他的道谢就已经足够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