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忙道:“是啊,是啊,是这样的道理。”
林谨容垂眸看着手绢,一言不发。
是的,她曾经也一直这样以为,所以无论对错,拼命的忍。
事实上是,委屈了还是委屈了,没有人心疼她,人人都觉得她没本事,窝囊,活该。
她不舒服,为什么非要忍着?又不是不忍就要死。
就算要忍,也得看那个人,那件事,该忍不该忍,值不值得忍。
陆缄见她一改前些日子的温顺安静,冷着脸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由不得暗里叹了口气,思忖片刻,看向林玉珍。
“一直以来都没机会和母亲说说话,假如母亲今日有空,儿子就陪母亲说几句心里话。”
林玉珍不由抬眼去打量他。
这可真是难得了,从没见他主动说和自己说什么,她今日倒想听听看,他到底想和她说什么。
当下微微颔首:“你想说什么?如果是要替某些人说项,那就罢了。我不想听,也不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