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楼主直接捏断了罕见的蓝色牡丹，厉声道，“说话！”
宋子画吞咽了一口唾沫，“就是何有我下手很干脆，兄弟们赶到，已经，已经太迟了……”
宋子画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几乎跟蚊子叫一般，却见常年淡然的楼主脸色铁青，呆坐着，不出一声。
这个实在太不寻常了，因为宋子画从小都没有见过楼主这个反应，她有些后悔了，哪怕自己跟许君欢死了也罢，总比看到楼主这个样子好过一些。
“楼，楼主，您，您……”
“何有我……”楼主仿佛失了魂魄一般，嘴巴轻轻念叨着，将花枝丢开，手掌渗出鲜血。
“您放心，那个何有我的踪影好找，我马上就让兄弟们一起动手将那个老头宰了！”宋子画大声保证道，“就算不能杀了何有我，咱们也有借口将闻香斋的据点一处处拔掉。”
“何有我！”楼主双眼有些无神，“不来找我们，为何去找他。”
“呃，也许，也许是因为上次官府拿着礼部尚书一案扫荡闻香斋出的事，听说何有我的两个孙子抵抗的时候被捉刀人杀了。”宋子画摸摸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