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承延的后一句话在众位议员中激起千层浪,从入席后一直保持沉默,神色间略显焦躁的4区负责人陈永这时再也坐不住了,他前倾着身体,整张脸都因为焦虑而皱在一起:“议长,2区负责人明明是唐泰河区长的位置,就算你和他积怨再深,也不能随便撤销一个正式议员的职务啊!”
陈永的发问,也是在座所有议员的心声,在叶宣云倒台后,2区的唐泰河立即一跃成为最有可能成为下届议长的候选人,现在师承延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撤了唐泰河的职,如果开了这个先例,那么他以后要撤要换,下面的小区长不是更只有逆来顺受的份?
“哦—恐怕陈区长还不知道吧,昨晚2区监牢里关押的重犯逃狱闯入了唐区长的家中实施报复,现在唐泰河的尸体大概都已经火化了。”师承延表情平常,话语中却带着冰冷的讥诮。
“这么大的事,我不可能不知道!”陈永大惊失色,几个依附唐泰河的小区长同样神色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