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他,”唐婉若道,停顿了一下,“他才不是你这副样子,在三里乡的时候相公忠厚老实,才没有你这样油腔滑调,你现在这副样子难道也是和裴相爷学的么?”
陈炎君深邃的眼眸里突然泛起一道神光,深邃带笑,扬声:“哦,朕还不知裴相有这类课程可以传授,如果有,朕定当躬身前去求教如何更讨女子欢心。”
他玩笑的话令她一个嗤鼻:“你变了。”
陈炎君回道:“朕没有,朕不论当年现在都没有哪里不同,要说有也是现在更像一位帝王。”他说着突然明白过来,和她说道,“当年朕的确是想抛下一切和你过平静的日子,摒弃一切的思考,那些事情让朕很累,朕不愿去想,也根本不想再动一点脑子,就只想那样单纯简单的和你一起生活下去,你,莫不是觉得朕是个傻子?”
唐婉若被他的话激怒了,更多的是心底里扬起来的羞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