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她的儿子不见了,她想她的儿子。”佘非忍盯着朱青颜,看她打了个颤才满意地说下去,“她现在只能看着你的儿子。她问你能不能替她找回她的儿子,这样,她就不再看着你的儿子。”
虽然这话有点绕,但朱青颜听懂了。她的头发根颤颤巍巍地竖了起来,脸色更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半晌,她站起身,凄然地笑了一下:“如此说来,我得请高人作法了?”
“作法?贫道倒是可以一试。”
“哦?”朱青颜看他一眼,干脆利落地说道,“我不信你。”
“祸福自担,贫道本不该插手。告辞。”佘非忍也是干脆利落,一伸手将茶几上的那一两银子搂进兜里,转身就走。
朱青颜的屋子离宅子大门约摸八百步,佘非忍一边走一边心里念叨:“叫住我,叫住我。”
一百步,没人叫。
三百步,没人叫。
五百步,仍是没人叫。
佘非忍一狠心,跟白树真无声地说道:“去,咬她一口。”
“加不加毒?”
“一点即够。”
“好。”
“等等,不要加毒。”若是朱青颜被毒得神志不清、卧床不起,后边的戏如何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