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内心潜意识的深处,认为夏文卓就是赵长安用来报复和彰显武功的玩物和战利品,本身就带着幸灾乐祸和痛快的快意。而忘记了感恩。不是夏文卓伸手援助,她现在还和儿女住在逼仄的医院宿舍,受到那个胖护士,以及护士长的欺负,还有那些对她垂涎欲滴的手握权力的老男人们的窥图。她总认为是父亲让她夫妇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却从不反省不是自己家,他们夫妇能享受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而且也给了他们夫妇足够逃亡的时间,只是他们夫妇自己愚蠢,被捉住了而已。“长得倒还不错,也就二十七八岁而已,能守三年五年活寡,还能守十几二十年,一辈子?”夏文卓望着江城的夜景,抿着薄薄的小嘴儿说道:“如果让一个你恨的人一次次在黑暗的夜里无声无情的贯穿着你的身体,凌辱鞭挞你的身体和灵魂,让伱在失控和极乐的云端和悬崖之间惊恐而又颤栗的哭喊。那想来一定很有意思,你会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来恨他?自己都成了一个贱人,还有什么资格鄙夷阴暗别人!至于你的儿女,这一辈子就好好的当两个衣食无忧的普通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