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叹了口气,心疼她的刀,“书生,你就这么招恨啊!”简直是直接往书生身上扑啊!
舒笙心惊胆战的左右瞅瞅,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下来:“我看它们是觉得我好欺负!”
“说不定都是你拉的仇恨值,却都挑我这个软的下手。”
“谁让你弱的连兔子都敢咬你!”千叶头顶冒火:“再这么砍下去,我今天是不是什么都不用干了!”
“惹火本姑娘,小心我明天端了它老窝,然它一家子子孙孙都死得其所!”她霸气的喊道。
舒笙坐在一旁给她鼓掌,骡子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低头。
“上去,坐稳!”千叶一把拽过骡子的缰绳。舒笙看了她一眼,心惊肉跳的爬上去,结巴道:“你,你要干嘛?”
千叶冷眼心狠杀气腾腾道:“当然是,杀、出去!”舒笙当即懵了。
只见话音刚落,骡子就窜了出去,后蹄扬起的灰尘呛的千叶连连咳嗽。
到了山脚下,舒笙已经趴在骡子背上吐的昏天暗地,千叶无奈的叹气,递过一壶水去。
“谢,谢了!”舒笙口齿不清的说道。
“都说读书人身子骨弱,弱成你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稍稍平复了下,他爬了下来:“怎么,你见过很多读书人?”
“嗯?”千叶思索了下:“见到是见到过几个,不过认识的就认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