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闻言彻底愣住了,她和童溪虽然认识不久,但也算是有好几次接触。
从来见她都是一副温温 软软的样子。
何时见过她如此咄咄逼人?
甚至言辞犀利几乎到了刻薄的地步!
童溪眼见着朱迪的脸色一寸白过一寸,深吸一口气,又冷冷道:“在评论别人不安好心的同时,麻烦也请检讨你自己,赫连爵愿意听我的,那我就算骑到他头上他也乐意,相反,如果他压根对你不稀罕,就算你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见得多看你一眼。”
“你……”朱迪气得铁青着脸,攥紧了五指。
童溪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没想羞辱你,我只想让你知道人自重人恒重之。”
……
朱迪气愤地跑出去了。
童溪将餐具一一摆好递给赫连爵。
赫连爵没有接,而是面不改色地道:“你还真是耍了好大的一通威风。”
“你要是觉得我过分了,那我现在就出去。”童溪之所以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还是不希望给朱迪第二次可趁之机,勾引赫连爵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赫连爵的健康原因,但若赫连爵反而责怪她坏了他的好事……
童溪轻轻地眨了眨眼,将那抹不安定的心绪压下去。
下颌突兀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