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这份新工作,魏恒特意搬家,在距离警局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小区只算中低档,但是房子格局不错,虽然他租的是最便宜的一室,但是既通风,又采光,除了面积小点,没什么大毛病。
魏恒推开房门,打开客厅的灯,一室冰冷又空荡的气息混合着墙壁新刷还未散干净的甲醛味扑面而来。
今天早上他才把行李搬过来,被好心关照他腿脚不方便的门卫大爷扛上楼,此时两只行李箱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还没来得及拆开,今天晚上是他在新家度过的第一晚。还好房东留下了必备的家具,茶几沙发虽然旧,但是还能用。
他脱掉身上的外套搭在沙发背上,然后把每扇窗户都打开散味,末了掐着腰站在落地窗边把这片一眼望到头的巴掌大的地方看了一圈,脱掉手套撸起袖子,开始干活儿。
一只放倒的行李箱上站着一个鸟笼子,鸟笼子里站着一只虎皮鹦鹉。鹦鹉对他视而不见,蜷缩着脑袋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