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拉了张椅子,在老师的病床前坐下,开门见山,口吻依旧客气,可态度很坚决,“老师,我动手的话,您别见怪。”
李老动了动唇。
扁栀又说:“您喊我回来,应该想到今天的,对么?”
李老沉默半晌,确实是想到了,他也就是知道,扁栀不会是吃亏的性格,所以才叫人回来,否则跟前面几个徒弟一样死的死伤的伤,他的基业也就真的败了。
“既然您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我就不跟您客气了,”扁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口吻依旧谦卑,表情却有些弑杀的冷意了,“那行,您就心里准备就行,万事都有两面性,您叫我回来也明白我这人有仇必要,之前动我,我不计较,当逗他们玩,也当看在您的份上让让他们,可现在他们动了不能动的人,不知好歹了,那我也得有些动作,否则他们当是吃素的,那没这个道理,我今天来,也就是跟您说一声,日后我手重了,跟您先道个歉,您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