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这些东西……有人会信么?”陈忠犹豫着发问。
“十个人中,只要有两人相信,那么便是大功告成。如此一来,北渝便失了先机,反而我西蜀赢了时间。”
听着,徐牧也露出笑容。
“如此甚好。来人,请军医来,好生医治这位北渝将军!”
那死囚闻声,又激动地三叩九拜。
“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位柳平德,又该气出脑血栓了。”徐牧仰头,淡淡一笑。
北渝营地。
“子由,我头有些痛。”
几日后,在看到西蜀的昭文,柳沉苦涩地开口,“真如子由所说,蜀人以此作了文章,还是一篇上好的文章啊。”
“平德,莫要着急。”常胜安抚道,随即眼色里有了肃杀,“不瞒平德,余下的另一计,我已经想好了。”
“子由也知,我北渝,若是与西蜀早些开战,情况便会越有利。”
“我当然知,若不然,便不会点了将,让他们去鲤州平原了。”常胜的声音里,杀意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