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他说完,酆都大帝好似习以为常,一脸不耐烦道:”滚滚滚,今日之内,除了公事,千万别让吾瞧见他二位,还有彼岸神君,烦死了,他来就说吾被烦病了,不见。别让他来求吾劝知彼了,他们那些破事,往后再说吧,让他们都滚。”
“知道了,我去转告一声。”小厮匆匆出了殿门,生怕酆都大帝将怨气发在他身上。
说到他二位,柳近倒是想起了,那时边虬与岁岁大婚他听闻了,到了改称的环节,曲卫盘个腿坐在木椅上,一副欠揍模样,让边虬快些叫爹,边虬不愿,凶狠狠的盯着他,若不是边虬娘使了眼色,这婚礼怕是要成战场了。
昔日的冤种兄弟,此刻竟成了自己的爹,论谁都无法接受。
边虬阴阳怪气且极不情愿的唤了声爹,而后来的流程却走的极其情愿。柳近那时还想,这是边虬的性子吗?他能如此顺从?果真,成婚后边虬便开始换着法儿的报复曲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