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走了死胡同,我们怎么说都不听。”
“能详细说说吗?”
“张媛曾和我们说过,她父母重男轻女,不过她自己争气,考到了医学院,但是家里人却没打算让她读,她是自己贷款来报名的。”
宋谦明回想到酒吧那一天,张媛就是穿得服务生的制服,应该是去做兼职赚钱。
“好好的读了四年,她家里连番的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去嫁人,一开始她妈还以死威胁,张媛没信,但是她妈又来学校闹,闹得动静很大。”
女同学继续说:“生在那样的家庭,张媛的性格是有些缺陷的,学校那次闹过之后,她整日浑浑噩噩的,后来她说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妈妈得逞,她说她要去怀一个孩子,这样别人知道她不干净,就不会娶她了,她再打掉孩子继续学业。”
宋谦明听完沉默了,明明有很多种方法反抗,为什么要选择这一种?
“我们劝过她,她不听,后来她说她怀孕了,要休学一段时间,我们都以为她解决了家里的矛盾打掉孩子就会来继续上学的,谁知从此就失去了她的消息,你来打听她,是她现在出了什么事吗?”
见这同学是真的关心,宋谦明便告诉她事实:“张媛她两年前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