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过人的天赋,却单单只有我看得到他?我们并无什么交情,他又怎么会一次一次的救我呢?
我几次对宸慕岩欲言又止,始终没有问出他是不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曾经看过一个电影,里面的男主是那个女人从头到尾臆想出来的,旁边的人看着她对着空气嬉闹,像是看傻子一样。
我想,我要不要找个时间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我对宸慕岩依然迷恋,这或许已经变成了我深入骨髓的习惯,伴随着绵延的呼吸,雕刻到生命里。
这个冬季格外的漫长,一场飘零的小雪,为宁静的县城换了新装。
没多久就要过年了,宸慕岩时不时地的出差,大家最近比较懒散,有时候一站起来,稍微活动一下,骨头都在嘎嘣嘎嘣的想。
这一天,我没事捧着一本历史古书在研究,最近迷上了古代的历史,宸慕岩风尘仆仆的进来了。
外面或许太冷,宸慕岩僵着一张脸,十分严肃的扫了一眼正在打游戏的猴子,面色不悦的将所有人叫进了办公室。
猴子一脸便秘样,恨不得将脑袋缩进厚重的棉衣里面,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