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汀斯饮了一小口寒竹酒,脸上是那几乎就没有变过的和煦笑容:“比如刚刚送你过来的丽菲,别看她偶尔装成个小姑娘的样子,其实她已经好几万岁了。”
昂多嘿嘿一笑,对奥汀斯说:“陛下,这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剩下这半坛寒竹酒就给我了吧,否则,我待会儿就去找丽菲好好说道说道。”
“我呸!”奥汀斯笑骂道,“就你还敢去还敢去告发我?你可别忘了,你的把柄我也有不少!”
“我……”昂多刚想说话,便被卡洛斯打断了。
后者合上书,拿手指敲了敲桌子,提醒道,“陛下,大哥,这次跑题跑远了。”
“哦哦,对,该说正事。”奥汀斯经卡洛斯这么一提醒,也想起还有正事要办。
于是他看向任天翔,说道:“任天翔,关于这次将你抓过来的事情,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洛芬的死亡原因我已知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这件事我会亲自告诉菲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