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力想要安慰她,不再问她什么,只是抚摸着她,让她明白我最关心她的人生变化。“多么美好的词语,”她大声说道,“我一听到这些爱的表达,就像记起了一首曾经挚爱的乐曲。我知道这些都没什么用,根本不会令我获得安慰。我最亲爱的莱昂内尔,你不可能猜到这段时间我都遭受了什么。我读过古时哀悼者的故事,他们披着麻衣,头上布满尘土,吃着掺有灰烬的面包,居住在荒凉的山顶上,悲天悯地。何必要这样痛心疾首呢!这样日复一日地,变着花样,让自己痛苦绝望无法自拔?唉!就让不幸慢慢将我吞噬吧!我永远不会吭声!我要装得若无其事,免得让自己的悲伤遭人冷眼。不能愁眉苦脸,要强颜欢笑——即使独自一人也不许琢磨自己多么迷惘,免得疯言疯语。”
我可怜的妹妹泪流满面,焦躁不安,已经不方便回到大厅里。于是,我劝她坐上车,由我带她去公园里转转。一路上我都在开导她,要她把不开心的事情讲出来,想着这样会减轻她的负担,若是有办法解决,就一定帮她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