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脸色一变。
估计这女人只适合自己骂别人,别人在那里乖乖听着。
所以看到年若诗顶嘴,一下子感觉自己血压飙升。
一边伸手指着自己,一边满脸不可置信的开口道。
“你说什么玩意儿?我血口喷人吗?难道我衣服上的红酒也是自己弄到的吗?”
“那也说不准。”
纪念嘴角闪过一丝冷哼。
“就你身上那些小心思,我早都已经猜得透透的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刚刚你靠近肖总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你这种人不就是处心积虑的过来现身?让人家有钱人发现,然后再想办法利用,色/诱人家,像你这种心机婊我见多了!在我面前玩什么聊斋?”
该说不说,这纪念还真是有点本事,嘴里的社会小词儿一套一套的。
尤其是这女人此时越说越气,那样子好像随时都得崩溃一样。
这下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转移到了年若诗的身上。
虽然这些人不明所以,不过谁不喜欢看热闹呢?
而且年若诗在北山的名号自然不用多说,虽然看似有不少合作伙伴跟朋友,不过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害她。
而他自己也明白这一点。
所以年若诗最终还是决定选择妥协,跟这种女人真没有什么好争的,因为争到最后也没什么意义,不过就是让自己恶心罢了。
想到这里,年若诗深吸一口气,紧接着缓缓吐出,使劲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