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然:“当然想。”
徐海涛为每人都满上了酒,瓶中还剩下些,他嘴对瓶口喝光了。
张继红看着他表扬地说:“这小子喝酒可实在了,而且有酒量。”
徐海涛举杯站了起来:“两位哥,这一杯,我们三个,希望和你们两位站着干了它。”
于是另外四人都站了起来。
徐海涛:“头儿,感谢你一年多来对我们的关照,有时我们骂骂咧咧的,你也不太往心里去。超然大哥,你接替老爷子来了以后,咱们渐渐处得也不错了,是吧?”
林超然微笑点头。
张继红:“少奉承。有完没完?”
徐海涛:“那,干!”
五只杯碰在了一起,都一饮而尽。
徐海涛:“两位哥,咱们刚才喝的可是离别酒。”
林超然和张继红同时一愣。
“我们三个都不是甘愿长期受剥削的人。”
“那点儿剥削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地不认真,但是看不惯他们那种理直气壮的样子。要不是你头儿总压着我们,有好几次我们想大打出手了。”
“所以,从明天起,我们仨都不再去上班了。”
这三人一说完,都放下了杯,同时转身往外走。
林超然和张继红呆住。
徐海涛在门口回头道:“如果你们两位哥哪天组成了一支工程队,不用你们到处找,我们会去投奔你们。”
他们出了门。
张继红直挺地坐了下去,林超然也缓缓地坐了下去。
张继红:“这样的工程队留不住人。一拨拨来,一拨拨走,他们是跟我干的时间最长的了,现在连他们也不干了。过几天我又得到处招兵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