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委屈地说:“我没在铺子里生火呀。”
江暮雪问:“没生火那怎么会烧起来?”
小周也有些莫名其妙,抓抓后脑勺说:“我也不知道。”他才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还是个胆小少年,一见老板的神情如此严峻,不由吓得脸色发白,又害怕地哭起来。
范安平把头伸进屋里看了看,阴阳怪气地说:“江先生,您要没把握治好尾崎队长的病直说就是了,也犯不着施展苦肉计,自己在自己店里放上一把火呀。您可别告诉我您的膏药都给烧光了,没法给尾崎队长治病了。”
江暮雪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反过来安慰了小周几句,回头对范安平道:“你回去告诉尾崎,我答应三日之内医好他,就绝不会食言。叫他躺在门板上不要动,三日之内,我必带着虎骨膏药上门治他。他要是离开了门板,一切后果自负。”
范安平道:“行,有您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范某先回去等候着江先生,反正四门都有皇军把守,也不怕您漏夜跑了。”冲他一抱拳,哼着小曲,甩手甩脚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