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有打算要让眼前的人进门,怕玷污了最后一点她和父亲的回忆。
赵望舒面色微僵,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只讪讪一笑,“音音,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不过我和你爸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
苏漫音冷笑了一声。
黄鼠狼给鸡拜年,她就不信眼前的人有什么好心。
“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说这些?”苏漫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意,温度全无。
刹那间,让人以为好像掉进了冰湖。
赵望舒感受到了对方的冷意,身子不由发颤,黑眸按下暗流,咬了咬牙,一脸真诚道:“音音,我真的就是想来祭拜一下你爸。”
苏漫音眸光轻垂,眼角处尽是厌恶,“我怕我爸嫌恶心。”
话里句句带刺,半分没有留情。
赵望舒泪眼婆娑地盯着苏漫音,“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好歹我也是你母亲,十月怀胎辛苦生下你的。”
苏漫音眼睛冷了下来,哂笑道:“母亲?呵呵!”
有好戏看了
“请问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两个字的?不怕耽误它的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