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到了陆逍遥家,她就迫不及待告诉骆女士,肖腾回来了。
“奶奶已经知道了,郁闷了一早上。”陆逍遥慢吞吞从楼上下来。他穿了一件浅蓝格子衬衫,外面套了一件骆色鸡心领毛背心,斯斯文文的,带着几分清冷,跟肖腾的热气腾腾正好相反,好像生命力全让肖腾给占去了。
“他是不是在那边惹什么祸了?”玉婴好奇的是这一点,肖腾自己不肯说,可骆女士肯定知道。
“他爸爸在那边干了三年,本来要提职的,结果这小子把他爸爸上司的儿子打了。职没提成,又发配回原省,属于平调,三年白干了。他妈妈哪敢把他留在省城?只能打发到这小地方来。”
骆女士说着就揉胸口,提这家人她就气不顺。
“奶奶,你别生气,他也未必就敢惹逍遥。如果说旧年的那笔账,更不用理会了。你看现在逍遥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去年在医院一共住了不过二十天,由他们说去,咱们好好的就行了。”玉婴劝慰道。
“嗯,这到是,逍遥这一向还好。”
“你们可别说,这可不是夸的事。”陆教授也从楼上下来,听这话忙说。
“不夸!他那破身子,还能夸出花来?你几时还迷信上了?”骆女士见他大惊小怪的样子,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