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腾腾走进去,坐在他们旁边,慕秋从后面摸了包饼干递给她,她接过去随口问一句:“你们在干嘛?赌顺序?”
“对啊。”
“没人赌我?”
“………其实大家都是很想赌你的姐,但是考虑到……”
“停,”舒苒竖起一根手指,“不必解释,让我一个人伤心就好,这个时候我听不见也看不见。”
施与淮:“你什么时候学到关妤这一套了?”
慕秋:“这我就要替关妤姐说一句了,她的那一套明明还要更浮夸一点。”
施与淮一噎,好像也是?
这事儿尤其地无法反驳。
舒苒乐得看见施与淮被噎的样子,拆开饼干掰了一小块儿吃了,问程知让:“程哥,你什么时候又换上古装了?”
怪好看的,也不怪旁边慕秋递个饼干都直勾勾盯着人看。
程知让客气回答:“就刚才。”
“你们三个,谁第一啊?程哥?”
“不是,是淮哥。”
“……淮哥?”舒苒动作一停,看向施与淮。
施与淮低眸睨着她,看起来是已经做好了被夸的准备。
可惜舒苒直接扭头问了下一个问题:“那谁第二?”
“程哥,”慕秋顺便心痛地指了下自己,“我第三。”
“那我就是第四了,你们的赌我能参加吗?”
“如果不能呢?”
“那我就坐在这儿哭。”
“………好流氓,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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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妤:(眉头一皱)感觉有人在内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