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案。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乖乖接过酒,抬起头,送到嘴边。一只手夺过酒杯,我诧异地扭过头,越泽已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没错,是越泽。
如果不是胸腔还在被那股无比真实的委屈拉扯,我真的以为这是一个梦。
他仰起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是那么坚定而刚毅,他的喉结快速起伏,与我急促的心跳节拍叠合在一起,直到酒杯见底时我才发现整个过程中他的另一只手一直握着我的手,带着沉稳的力量。这让我有一种错觉,与我们对仗的不是李总的淫威,而是浪漫的世界末日。
“李总,还记得我吗?”越泽放下酒杯。
“这不是……小越吗?哟,真巧,你也在这啊。”
“是呀,之前那个项目还满意吗?!我们杨总还一直说有时间要找您吃个饭呢。”越泽说着看了我一眼,“今天来接我妹下班,正巧碰上了。这小孩子不懂事,这里我给您赔个不是,酒我替她喝了。”
“啊哈,好说好说。搞半天是自己人啊,我刚说什么来着,果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哈哈。”李总反应很快,故作豪爽地笑了。
“那今天就不妨碍您和这位先生谈生意了,改天再约。”自始至终越泽都是一脸稳重而优雅的微笑,和他平时在家面瘫脸判若两人。
“行的,改天要叫你们杨总好好喝上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