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此事已经雨过天晴,叶蓁蓁身体力行地把某人哄好了,终于可以放心地睡下去,第二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崔维桢用完早膳就打算出府,叶蓁蓁连问道:“出府做什么?你这几日整天往外边跑,都不带上我。”
前几日是为了迷惑大房视线也就罢了,现在事了了,他还一个人去浪就说不过去了。
对上她控诉的目光,崔维桢嘴角一抽,兴许是昨天吃得饱得缘故,他这会儿的脾气非常好,耐心地解释道:“我并非出去游玩,而是有正事的。昨天余大夫因为我们的罪了大房,于情于理都要还这个人情。”
原来是这件事。
叶蓁蓁赞同地点头,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怎么还人情?”
“余大夫日后估计会被打压生意,只需给他个承诺,让他日后进京投靠罢了。”
这确实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最好选择。
严格来说,昨日之事是余大夫对自己医德的坚守和负责,与他们几个关系不大,但是崔维桢愿意替余大夫做打算,未尝不是一种仁德之美。
别看崔维桢性子冷不好接近,其实他备具君子风度,这是叶蓁蓁自打新婚之夜就知道的。
她心里暖洋洋的,有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于是非常体贴地没跟去捣乱,原本想回房休息,不料得了个大消息——小张氏昨夜请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