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我说过,我不喝酒的。”
乔东阳:“……不喝你给自己倒满,还碰杯?”
池月:“倒满是为了给你看的,意思意思。碰杯……这不是酒桌文化?我以为你们有钱人都喜欢这样?”
“……”
愣了愣,乔东阳笑了。
“池月,你真是个古怪又不可思议的女人。”
“怎么就不可思议了?因为我没有借酒壮胆,趁机爬上乔先生的床,然后飞上枝头做凤凰,所以不合逻辑吗?”
“……”
这么直白。
乔东阳目光一深,忍不住笑。
“确实不合逻辑。”
“你说的那是言情小说。现实中,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攀高枝的。”池月慢悠悠捻一颗花生米,慢慢放在嘴里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等她吃下那粒花生米,才笑道:“人要是不小心攀上了自己本来够不着的高枝,那这一辈子都得活得憋屈又辛苦了。”
“怎么说?”
池月侧头看着他,一双眼水汪汪的。
“你这样的家世,看着是个宝。其实……是头老虎,会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