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朱允炆不解地问道。
李贵龄出身将门,性情耿直,不懂得弯弯绕绕,大声喊道:“天朝若无灭朝-鲜之野心,缘何联合胡里改部设置建州卫,并派驻大军,多次派遣使臣拉拢建州附近女真部落,不是在筹谋朝-鲜,缘何将手伸向两国边境之地,就不怕挑起边衅吗?”
朱允炆被李贵龄的话气笑了,铁铉更是一拍桌案,厉声喊道:“使臣如此无礼,难道不是挑衅天朝君主威严吗?若两国因此交恶,你便是罪魁祸首!”
梅殷起身怒斥:“朝-鲜乃是大明藩属国,使臣竟敢大殿狂啸,皇上,依臣看,当给其一个教训,让他们知晓天朝威严不可触犯!”
君辱臣死,使臣敢如此对朱允炆,那就是不把大明君臣放在眼里,拖出去斩了喂狗也是正常-程序。
郑津多少还认识两个字,知道李贵龄太过直接,触怒了大明,必然是办不成事的,连忙说:“我们只是想求个安稳,求一个保证。大明有句话说得好,唇亡齿寒,建州女真在哪里,建州卫在哪里,相信大明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大明将军队直接摆放在朝-鲜家门口,我们不免担忧与发问,明朝到底想要什么?”
铁铉、梅殷等人还想要说话,朱允炆却摆了摆手,起身走向郑津、李贵龄,道:“朕告诉你们,建州女真诸部落,在鸭绿江以北,大明与朝-鲜之间的国界线,以鸭绿江为准。在大明领土上,招抚大明的臣民,派驻大明的军士,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