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昭仪失了孩子,慎嫔下了大狱。”贵妃放下茶盏,咯咯地笑着,一边笑着,一边拍手,“我虽不知,陛下到底属意她们之中的哪个。这下好极了,两个都没了。”
“陛下当然是属意娘娘的。”她身后的大宫女立刻接道,“纯昭仪不过是凑巧有了身孕,能得陛下怜悯,可她这孩子,哪能说有就有的?至于慎嫔,奴婢年前去查探了一番,没有半点本事。”
“皇后那假惺惺的赏青宴,我却不该不去了。”贵妃笑够了,转头对那宫女道,“还有什么消息?再讲些来,让本宫听个乐。”
贵妃不想与皇后一起游园,便称了病,是唯一没去赏青宴的人。按她自己的话说,与败兴的人一道赏景,再好的景都被玷污了。
“据说那纯昭仪掉进湖里的时候,身旁只有皇后与慎嫔二人。”宫女附耳,悄声同贵妃道。
“皇后可真是奇怪。”贵妃接过话头,却并不继续,反而翘着手指,使唤起殿中侍候的小宫女,“去司膳处,给本宫要些时令的点心来,香甜一些,配茶正合适。”
说完,又想到了些别的东西,便挥挥手,让宫中其他人都出去,唯独留下最亲近的大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