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皱眉，这个，他还真没有思考过。
“你的意思是，现在很多原本隐藏在大山中的传承，实际上已经流入了都市之中，大隐隐于市？”
“没错，江城只是一个小城，尚且有你陈家庄的存在，更何况是其他地方了，这次我们来，主要的目的，便是想见识一下师兄的手段与修为，现在不用看，我们已经了解了，能直接镇压聂晓，当世修行者，师兄已经排在前列，不过……”
陈凡翻了翻白眼，“晓先生，我是现代人，比较喜欢直来直去，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
白晓尴尬地笑了笑，却没有反驳，虽然他一百多岁了，可谁叫陈凡是他名义上的师兄呢。
“陈师兄见谅，习惯了，那我就直说吧，根据我道教各脉的监察，特事科的案要记录汇总，以及我护道人一脉打探到的消息，现在的三宗四派七门都有些变动，有一些已经消失的传承死灰复燃，行事狠辣，他们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做出疯狂的事情。”
陈凡皱起了眉头，白晓这话，倒是提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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