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玲苓扭着腰身走向宴会大厅,我就站在窗帘后面,情急之下,我卷起落地窗帘把自己遮住。许玲苓似乎心有旁骛,竟没发现我的存在,她从阳台回到宴会厅,却没去找服务生拿酒,反而拨打电话,很不耐烦地对电话那头说,“你怎么还不来,难道真要让我被那个姓付的占尽便宜吗?”
我吃惊地耸耸眉头,许玲苓是什么意思?
我的疑惑很快被解开,人渣前夫出现在宴会大厅,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做贼般。许玲苓很快看见他,和他相视一眼,转身走向没人的角落。
他们站着的地方没有可以躲避的,我不敢过去偷听,只能凭观察他们的面部表情判断,他们在计划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一顿交头接耳后,人渣前夫递给许玲苓一个纸包,然后就看见许玲苓走到放酒的台子前,倒了两杯红酒,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人往她那边看后,快速打开纸包,把里面的粉末倒进其中一个酒杯。
那粉末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沉下眉头,大步走上去,佯装挑衅地开口,“怎么又是你这个小三,Z市就没有别的地方让你们可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