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有趣的现象不久就被发现了。1904年,约翰.莫利在匹兹堡卡内基学院的独立日演说中,提到了福布斯将军俘虏迪凯纳侯爵一事,并且在写到皮特首相时也说他曾在匹兹堡再次受洗。这个福布斯将军就是当时皮特克利夫的领主,他出生在当地的一个峡谷中。我后来将此峡谷买了下来,并将之作为公园捐给了丹佛姆林。因此,两个丹佛姆林人都是皮特克利夫的领主,并且他们的主要工作都在匹兹堡。
出于对埃德加.汤姆逊的敬意,我们决定用他的名字来命名我们的钢厂。但当我们询问他的意见时,他的回答却意味深长。他说,就目前美国的钢轨生产水平来看,他并不希望将他的名字与之联系在一起,因为它们的可信度还远远不够。当然,不确切地说,美国还尚处于试验的阶段。但是,我向他保证,美国现在完全可以造出和国外一样好的钢轨来,我们要让我们生产的钢轨享有吉斯通公司的桥梁和克鲁曼的车轴一样的声誉,这样,他才同意了。
在我们选址建厂的时候,汤姆逊先生迫切地希望我们在宾夕法尼亚铁路沿线购买土地,他总是最先想到自己的公司。这样,宾夕法尼亚铁路将垄断我们所需要的运输。几个月后,他来到了匹兹堡,继我出任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匹兹堡分部主管的罗伯特.皮特凯恩告诉他,钢厂的地点是布拉道克斯,那里不仅有他们的铁路线,还有其竞争对手—巴尔的摩和俄亥俄铁路公司的铁路线,另一方面,还有一个比两者更大的竞争对手—俄亥俄河。罗伯特告诉我,说这些的时候,汤姆逊先生直盯住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