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尊平静地,淡然道:“只要赞普没事,逻些就算被吉利格朗占了,也能夺回来,若是赞普有事,咱们躲在哪儿都没用的。他如果不是咱们一道的,没套什么东西走咱们没损失,若他和咱们是一路子,赞普出了事,我这样是保全他,他不带着咱们,也容易逃些”
赤嘉忧心仲仲地说:“可……赞普若是平安归来,他岂不是对咱们寒心?”
赤尊无所谓地说:“若是没事,到那时什么都能解开,不过几句话而已,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承不住了?”
弃仁拉索走后,想到先前吉利格朗的威胁,赤嘉皱眉叹了口气道:“末蒙,您何苦争那一时口角?吉利格朗那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儿,您此时得罪了他,只怕他逮着机会,会给您苦头吃的。”
“咱们和他已经是水火不相容了,得不得罪也就那样,若是赞普真倒了台,你以为他能容下咱们?”见赤嘉还想说什么,赤尊摆了摆手,附耳对她低语道,“眼下,得寻可靠的人把我手头这半边兵符送出去,或者等救咱们的人来。”
赤嘉一听,居然真有兵符在赤尊的手里,脸上露出几分喜色,她心中暗道好险,只怕以吉利格朗的多疑寡恩根本想不到,赞普会如此信任末蒙,要不然,他先前就会强搜了。
恐怕连弃仁拉索也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试探,并没有真认为末蒙手头有兵符。
再听还有另一半兵符在外头,她又有些担忧,“可我们连这寺里都出不去,就是有兵符又该怎么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