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钧宁说完亲了下南宫司的脸颊,南宫司全然拿他没办法。
“你何时能让我省点心啊。”
“切,我又不是杀人放火去,说得这么苦口婆心的,你这多愁善感的劲才是省省吧。”
姚钧宁拿着水果喂他,南宫司见她如此无危机之色,一时真不知道是该替她开心,还是忧愁。
她能一直无忧无虑地活着,不必因为那些龌龊之事而感到害怕和恐惧,自然是好事,可若是那一日他一时疏忽了,她又该怎么办。
隔日茶楼。
姚钧宁带着春桃出现的时候。
一屋子的人,热热闹闹的,见她到来,立马热情地上前,姚钧宁感叹着,这钱是没白花,随即热络地跟各个商贾们打招呼。
而南宫司就在对面的小楼里,就这么看着她胡闹。
姚钧宁这桌吃到那桌,有意无意地提及当年的许家,大家都笑而不语,这让姚钧宁心里犯嘀咕了,该不会这些老油条真得到了什么情报了吧。
“你们真的就没有一位人家许富守的人。”
姚钧宁直接问了,恰时一人站到她跟前来。
“姑娘,你这么大张旗鼓地查,可不是好办法啊。”
话一出,姚钧宁一怔,回头,看着一位中年人。
“您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