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西里尔说,敬佩地踢了踢剩下来的魔毯。它那明亮的色彩的移动吸引了拉姆的眼睛,他立刻四肢着地趴在魔毯上,开始拉扯红色和蓝色的丝线。
“阿格嘀嗒咯地嘎咯地,”拉姆喃喃地说到;“嗒各地 厄咯 厄咯 厄咯!”
还没有人来得及眨一下眼睛(即使他们本来就想眨,也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地板中央出现了光秃秃的一片,一块木板的小岛,周围是油布的海洋。魔毯不见了,拉姆也不见了!
一阵可怕的沉默。拉姆——宝宝,独自一人——被那块不值得信任的、满是洞眼和具有魔力的魔毯带走了。没有人能够知道他在哪里。没有人能跟上他,因为现在已经没有魔毯可以跟上去了。
简突然哭了出来,但是安西娅,虽然脸色苍白而且狂乱,但眼睛是干的。
“这一定是一场梦,”她说。
“那个牧师就是这么说,”罗伯特绝望地说;“但这不是的,不是的。”
“可是拉姆没有许愿,”西里尔说;“他只说了一些废话。”
“魔毯听得懂所有的语言,”凤凰说,“即使是废话。我不知道这个废话国,但是,我肯定它的语言不是魔毯听不懂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