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应该只觉得好笑吧,她一身这绝世神功,哪里轮得到别人欺负她。
连城嘴上说着卫凌风多管闲事,手里却将这纯白的,薄薄的手帕揣进了怀里。
一直揣到了现在。
连城呆坐许久,窗户在刚刚连城晾晒手帕时被打开,日头每天东升西降,每时每刻照耀大地的角度都不同。
此时光线变得狭长,从窗边那一小块区域洒到了连城身上,打破了一室的静谧。
她疼得一晃,回过神来,将手帕下意识地贴身收好,直直盯着光线,并没有挪动身子。不仅如此,她甚至还就坐在地面,调起息来。
连城这一系列动作包含的心理活动颇多,饶是姜愿这么了解她的,也不知道她经历了哪些千回百转。
阳光持续打在连城身上,又接近晌午了,她显得比刚刚更加痛苦,却一声不吭,专心练功。
好像从现在就能看出来,她之后那份宁愿被痛苦侵蚀,也不愿意用其他方法来缓解痛楚的倔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