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天看,天公亦不怜此贼!苇村一把大火,火借风势,烧得这柳沉,跪地哀嚎求饶。”
说书人脸色揶揄,仗着铺下的月光,约莫是看见了城下的柳沉。
“吾素闻狗烧肉,香不可言。但我劝诸君,断脊犬的肉,若是吃入肚里,当要五脏六腑发烂,毕竟——”
“断脊之犬,它周身无了骨头,浑身上下早已是死瘟之肉!”
“竖子住口——”
威武镇城下,柳沉浑身气得发抖,止不住地狂声怒吼。
“老狗卧棺柳平德,安敢再吠——”城头上,说书人长声高吼。
“不若,我赏你二三骨头,你退去,且退且退!汝瘟狗之吠,说不得要使满城染疫!”
“好!”城头边上,一直听着的徐牧,急忙热烈鼓掌。
“好啊,真好啊!牧哥儿,咱封他为天下第八谋吧。”司虎也跟着喊起来。
诸多的西蜀将士,也齐齐欢声鼓舞,威武镇城头上下,尽是遮不住的狂喜大笑。
“竖子,竖子……”柳沉捂着胸口,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苇村之败,向来是他的心病。设计不成,反被徐贼将计就计,一把火烧了三万大军。
“军师,莫要理会,不过是蜀人的怯战之言。”旁边的裨将急忙走来,刚劝了一句,却被柳沉一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