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楚端问。
“想你。”景宁说。
楚端笑了,“想我什么,你不是最想和我撇清关系的?”
景宁皱眉思索,“奇怪你怎么和校花分手了,毕业那学期你为了她打架挨了处分,在全系大会上做公开检讨,多轰动啊。”
楚端无奈的,“冤枉,我那是见义勇为被栽了争风吃醋的名。不像你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名声好,就算有男朋友说出来也没人信。我追了你四年都没落着半个护花使者的身份,手都没牵到,你心怎么能那么硬呢?”
闲聊一般的谈话中,两人都在打着游击战,不是真刀明枪的你来我往,而是试探着、游斗着。更像盲人在摸象:说说象耳朵、象鼻子、象尾巴,偏就不说整只象是什么样的。
景宁撇嘴,“原来你那是追我啊,我还以为是想借钱呢。我怎么就没等到你表白,你为别人动拳头倒是很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