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墨渊自认为说的冠冕堂皇,也无懈可击。
他站在“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的道德高位,口口声声,卑微又恳切。
扁栀环胸,看着欧墨渊几乎变态的脸,她嗤笑一声。
笑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讽刺至极。
欧墨渊一愣,“你,笑什么?”
“第一,”扁栀嘴角的冷笑渐渐拉大,“别叫我栀栀,咱们真没那么熟络。”
“第二,别把别人当做傻子,什么先领证,还是先办喜酒的,我真的没空陪你演戏。”
“第三,能别废话,要立案,赶紧去啊,”
扁栀嘲讽的眼神毫不掩饰,她看着面前的欧墨渊像是在看街头小丑。
在落下最后一个字后,扁栀转身。
而身后,欧墨渊抓狂,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已然把自尊踩在脚底下,把台阶都挪到她跟前。
甚至!
他已经大度地明确表示,可以不计较她跟周岁淮这些时候不清不楚的拉拉扯扯了,她居然还不答应!
“你到底要我退让到什么程度!”
欧墨渊看着扁栀的背影厉声怒吼,“扁栀!你要知道,你现在不答应,若他日后悔,可便也没有今天的台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