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
“……”林沫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林淮的语气让她觉得有些逼迫。
林淮叹了口气，语气有所缓解，“全凉城的人都知道容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只是担心你在他那儿，会受委屈。”
“不会的。”林沫道。
大概是她说的太干脆，林淮抬眸朝她看来。
林沫又解释道：“容先生他其实没传说中的那么糟糕，他是有病，但绝对不是会伤害别人的那种。”
“不会伤害别人，那你呢？他有没有伤害过你？”
“……”林沫被问的哑口无言。
想到她跟容烈现在的关系，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信誓旦旦的回答这个问题了。
“沫沫，你有没有觉的，你现在的变化，有很多一部分原因，是容烈造成的？”林淮决定把话全说出来，这么憋着，他迟早会把自己憋疯，“你每次提到容烈的时候，眼睛里都闪着光，就好像他是你的信仰，是你全部的光。沫沫，你是被他洗脑了吗？”
“……”林淮的一番话，让林沫的心乱了起来。
她低垂下眸子，声音听上去很没底气，“我……有吗？”
“你有！”
“……”林沫咬住下唇，不说话了。
锅里的鱼沸腾着，食物的香味在空气中飘散蔓延。
包厢里静了好一会，林淮再次开口：“搬出来吧，哥能拼命保护你。跟容烈那样的人在一起，我始终不放心。”
